拦子军为先锋部前来讨伐你们这干反贼。前来暗探保州虚实的哨探,又何止只有我一个?你们这干背反国家、反投宋人的贼子必将骨肉为泥,以偿你这厮们里通卖国的罪孽!”
赵鹤寿果然还是已经将我的书信交到辽军手中,只是在返程途中出了意外么?
郭药师脑中生出这般念头后,他狐疑的向那兀自叫骂不绝的辽军探子身上打量一圈,心中又思 付道:闻焕章、燕小乙乃至那萧唐从宋地调来的纪山军眼下都不见甚么动静,按说也还不知我打算与辽朝官军里应外合之事......
若是耶律淳真看了我的书信而发兵前来,只是少了赵鹤寿的穿针引线,是以便派探子急于探清保州底细也不稀奇。可毕竟我所谋之事步步要紧,现在又到底要不要告知此人正是我派亲信去通知的耶律淳,并蛰伏于此接应辽国官军?
郭药师一方面想到自己若是能够为辽国立下大功,不仅官爵名望唾手可得,眼下辽东时局如此混乱的形势下,他也正可以趁此机会功成名就,以实现自己的野心与夙愿;另一方面郭药师又想到以现在的情形来看,自己的确不能再苦等干耗下去。既然辽军已经准备派出兵马前来肃清在保州、皮岛等地暗中自治的势力,自己或早或晚也必须向辽军表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