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都受高俅的指派行事,可现在他们瞧高俅这般粗俗下作的作态,脸上也都不由流露出轻蔑的神 色。
只是高俅饶是泼皮出身,当年却是个城府极深的泼皮,陈希真等人虽然面上对他顺服,可是这些人的态度高俅隐约也会有所察觉。
官家最忌朝堂之上有哪个臣子会一家独大,我虽用得着你陈希真,也要去除了萧唐那厮,可以为在殿帅府中我仰仗的能人便只有你们一路么?
发泄过后的高俅强自按捺下来,他也清楚只在这里便是将萧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却也伤不得他分毫。高俅冷眼一乜,瞧向脸上神 情蓦的又变作低眉顺眼的陈希真,心里冷哼一声,付道:童贯那厮为了插手汴京禁军权柄,是以也有心与受官家宠信的萧唐小儿结纳。可我仍是权掌汴京兵权的三衙太尉,能为我所用之人,又岂止是殿帅府内这些家奴?
这个时候,又有个承局官进了白虎节堂,向高俅报道:“太尉大人,刘指挥使蒙恁召唤,现在已在堂外等候。”
高俅长长舒了口气,说道:“好,唤他进来。”
人性复杂,如果非要从恃宠营私、排除异己的高俅身上挑出些优点,就是高俅对于对有恩于他,尤其是对他仕途助力甚多的故人也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