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首,朕待你这旧日帮闲又何止是皇恩浩荡?你本不该享尽这般功名富贵,朕也只不过是看重那萧唐而擢升提拔,难道你高俅真就以为汴京军政大权就是你应得的而恋权不放,竟胆敢不把朕看在眼里?
毕竟高俅熟知赵佶的性情,他见自己那主子脸上不悦之色已是溢于言表,也立刻察觉到自己一时鲁莽,竟触动赵佶禁忌。念及至此,高俅登时冷汗涔涔,直如箭穿雁嘴、钩搭鱼腮,不敢再做言语。
眼下能够在汴京中武职出身的官员之中,既然能与高俅公然对抗的唯萧唐一人。其他朝臣无论出于甚么目的,他们见终于有人能够出面制衡把持着汴京兵马大权,掌握殿前司所有武职升降甚是生杀权柄的高俅,也都是乐见其成。其余为数不多的官员也不愿与高俅合流再趟浑水,是以对于萧唐受破格提升的反对之声也渐渐消弭。
事见分晓,朝中也通过对萧唐的封赏由“追封”变为“加封”,除撤销武靖谥号,仍授从二品签枢密院事、拜信安军节度使,上柱国武勋,并封为横海郡开国侯爵。
心中遭做好思 量的萧唐闻言立刻站出身来,并恭身向赵佶说道:“臣感蒙陛下圣恩,心中实惶恐不已,只是往受辄晋加爵,臣受之有愧。以微末之功,又如何能受此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