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这丫头竟恁般憨直,直接把话敞开来讲,直教庞万春听得那张脸又是一垮,他连忙又出言喝止。而花荣那边心中也微微动了火气,并暗付道:也是你那兄长一厢情愿,我自问行事磊落坦荡,耻于以女色为念,你兄长乱点鸳鸯,没由来的,你倒来寻我晦气做甚么?
花荣正寻思 着,却忽然见平素端庄老实的花小妹面带狡慧的笑意,竟然也正偷乜着自己,似乎是瞧自家兄长要被人说媒也感觉甚是有趣。花荣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便朗声说道:“花某才疏学浅,又怎堪生受庞姑娘垂青?何况好歹花某再不济,却也是条顶天立地、噙齿戴发的好汉子,又不是急于成家。庞姑娘要寻什么样的相公,不干我事,也不方便置喙!”
花荣这么一说,现场的氛围反倒有些凝重起来,庞秋霞闻言柳眉倒竖、俏眼圆睁,可她下意识的有些愠意,却也没甚么发作的道理。
萧唐见庞万春的面色也有些尴尬,便立刻岔开了话头,只与他说些江湖轶事、武林见闻。酒过三巡,席宴虽说不上是不欢而散,可是气氛也颇有几分微妙。
萧唐吩咐家丁请庞万春、庞秋霞到府中别院安顿歇息,待自己回到后宅时,却听高展绫言及庞秋霞方才曾对他出言抱怨,说她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