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麾下的花荣,以及陈希真之女陈丽卿口头已说定要以弓箭分出个胜负甚至生死来,酆美、毕胜随口又称祝花提辖能够大显身手云云,随后忙不迭又向萧唐请辞告退,生怕留的时候久了教殿帅府内其他官将看在眼里,去向高俅嚼听他们二人的舌根。
而刘锜眉头紧皱,他不由冷哼说道:“的确是箭簇无眼,既然是行伍将领、将官之后,又何必非要以这等法子决出个胜负来?殿帅府中似孙静、陈希真那干男女只顾勾心斗角,若是一个不慎,军中健儿未在边庭报效国家,却要在汴京坏军中同袍的性命不成?”
萧唐也是长长一叹,对刘锜说道:“小官人,既然恁随令尊这段时日在殿帅府盘住,高俅在汴京如何行事,想必我也不必把话说透。只为营私结党、排除异己,多少在汴京的行伍将士只顾逢迎上官,终日提心吊胆,胸中血性与壮志都已被磨消了。我等为了不遭歹人构陷,也少不得与朝中权佞尔虞我诈,而见机行事。”
刘锜闻言沉默不语,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父亲刘仲武若想在仕途上一帆风顺,就必须要与高俅紧密合作。而萧唐与高俅在汴京军司内争权夺势,矛盾也已愈发明显起来。刘锜也知道按他们刘家的立场算是站在了萧唐的对立面,可是比起名声不佳的高俅、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