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便又向呼延灼直言问道:“呼延统制,我还有一事不明。这连环马虽然以钩索绞联,虽然在冲锋破阵时声势夺人、所向披靡,可是若敌手准备充足,于山林隐蔽处埋兵设伏,再用挠钩、钩镰枪、麻扎刀等兵器专攻马腿。每队连环马但有一骑人仰马翻,余者皆坠,战马若没了冲势,战力在须臾间便已折了大半。
既恁的,呼延统制为何不使连环马解开钩索?毕竟马带马甲而只露得四蹄悬地,人披铁铠而只露著一对眼睛,这般装备与声势也足以冲溃敌阵。以铁链钩索将铁骑连环......此举是否是画蛇添足?”
方才萧唐还是副礼贤下士、知人善用的模样,可如今听他忽然一针见血的指出自己极为看重的连环马这般弊病,这也教呼延灼的面色不由一滞,不过呼延灼到底也是个磊落干练的军人出身,他丝毫没有因为萧唐当面质疑而羞恼,心中反而想到萧节帅于兵家军事但有疑问,便如此直言相问,倒也的确并非汴京殿帅府、枢密院那干好大喜功的朝中大员,于军旅之事只讲究个排场,却觑不出任何门道来。
想到这里,呼延灼也不禁连连点头道:“萧节帅果然是真知灼见,一语便道破了这连环马的软肋所在!未将其实一直以来心中也都有这般忧虑,以铁链钩索将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