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邬梨的话头,说的也都是些国家事、江湖事,甚少正眼去瞧在一旁暗送秋波的邬芳。时候一久,邬芳也看出萧唐并非装出副清高端正的模样,绝对不似寻常对她趋之若鹜的其他男子那般对她充满了欲望。所以本来喜欢众星拱月被男子追捧,这时却发现自己只是一厢情愿的邬芳,她那张俏脸也渐渐沉了下来。
只过了大半个时辰,愈发感觉到筳席间尴尬气氛的邬梨只得命家丁安排萧唐等人前去歇息,而邬芳闻言立刻寒着脸站起身来,也不与众人打过招呼,便立刻提起裙摆便朝厅堂外走去。
邬梨急匆匆的向萧唐告了声罪,他也连忙跟着自家妹子赶到她的闺房。当邬梨一进门,就见邬芳面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她胸脯还剧烈的一起一伏着,看来似受了很大的羞辱。
“妹子,你怎地恁么无礼,全不识些体面,也不知向萧节帅告退?”
邬芳听自家兄长反而出言责怪自己,她登时跳起身来,就似只发怒的花猫一般向邬梨痛斥道:“我为何还要留在那,继续受萧唐那厮的羞辱不成!?”
“噤声!你也忒莽撞了些,他毕竟是朝廷大员,又怎好置骂?”邬梨忙劝邬芳冷静下来,他又皱着眉头说道:“我也曾听闻他纳了两房妾室,就算他不是个纵情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