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张望过去。那巡检官本来刻意巴结萧唐,却不知自己到底怎么就惹得那个朝中大员不喜,可就算萧唐把他当做是个屁,这巡检官卑微小官,却也丝毫发作不得。心中也生了邪火,巡检官也只能可着软柿子捏,他忍气吞声的看萧唐驾马前行之后,旋即又虎着脸呵斥周围面带忿色的百姓,直说刁民无礼,还不速为本官让道,还骂不开眼的刁民,如今全仗着我等公人照管云云。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官府中虽也有忠良之士爱民如子,可是诸部官衙巡检司中,却也常有这干狗仗人势的凶恶胥吏自谓高过寻常百姓一头,如此嘴脸,恁般可恶!
那秀士冷哼一声,心中念罢,他俯身捡起一块石子来攥在手中,又暗施巧劲,右手食指往石头上弹去。铮的一声轻响,那石块竟从前面二三十名流民百姓的间隙中骤然射出,并且直直击打在那巡检官屁股后的尾骨之上!
那巡检官还正骂咧咧着,忽然他顿感后股尾骨又酸又疼又麻,那股钻心的痛楚感直教他按耐不住!巡检官嗷着一嗓子身子蹿起老高,旋即他拔出腰刀捂着腚,虽然疼得呲牙咧嘴,更仍然瞪目朝着周围的百姓大骂道:“谁!?那个刁民瞎了狗眼,竟敢暗算本官!?”
周围百姓眼见这凶吏亮出刀子来,都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