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又怎会走大道官路时遭沂岭那干驴鸟算计,也教恁苦苦遭受屈辱?那厮乱放鸟屁,按说也当那大斧砍他娘的,俺不寻他计较,已算还了那萧唐的人情!”
朱富闻言却是一怔,他说道:“李逵哥哥,你那晚返乡接过令堂之后,本打算走的是山间荒僻小径?好险,也是万幸!你有所不知,本来小弟久居县城中,周遭村坊颁布的印信榜文也不知个分明。可是小弟遣人至沂岭打探声息时,也知道三五个月前,百丈村至沂岭的山岗上多了两大两小一窝大虫。
那几头大虫夜晚时常出来伤人,已经坏了不少行人的性命,县衙官司如今杖限猎户擒捉发落。两个小虎虽不打紧,可是那两个大虎非同小可!哥哥便是奢遮,只一头猛虎就甚难抵挡,又如何能抵得过那几只大虫?何况哥哥是携老母同行,岂不是要累令堂枉送了性命!?”
......甚么?
李逵听罢登时目瞪口呆,他离开沂水县时日甚久,平日走路多半也只顾没头见路便走,便是瞧见官府榜文李逵连大字也不识一个。若不是现在朱富告知,他哪里又能晓得距离他家乡不远的山间野地多了一窝吃人的老虎?
在一旁满脸仍是愁云惨雾的李云想了一想,也颔首说道:“朱富说得不差,如今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