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瑟瑟发抖的小白兔一般,他有些看不下去,立刻出言说道:“三郎,你又何必凶个小女娃?琼英母女二人受哥哥大恩,又怎会要对哥哥不利?就算她学得这打飞石的法子,因也是别有一番缘故,不过是对孤女寡母,又怎会是打探哥哥底细的细作?”
石秀重重冷哼一声,说道:“兄弟,你也这般不精细!她学得这飞石手段也须不是打娘胎里便会的,就连哥哥也不知此事。再者她出手便要打落那信...那只鸽子,此事干系非同小可。到底是谁传她这手本事?你又怎知这女娃子不是受歹人唆使!?”
花荣闻言眉头紧皱,他又向琼英望将过去,满目尽是询问之色,豆大的泪珠已夺目而出,可是琼英却依然死死咬着嘴唇,并断然摇了摇头。
“两位将军,又何必为难一个小女娃?”
就在这时石秀、花荣却听身侧有人幽幽一叹,有个头戴折角巾、身穿淡黄道袍的秀士飘然出现他们身后,并又说道:“萧任侠为了河东百姓率军讨伐田虎那厮,又是江湖中风评极好的豪杰,小可不过一介布衣隐士,又怎肯对他不利?琼英打飞石的本事,也正是小可传授于他的。”
天池秀士边说着,又踱到琼英面前,并且宽慰的说道:“我教你许诺不得向外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