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等先帝时节册封的十节度中人与萧唐交情颇深,而王焕、韩存保早年可都是在西军中历练出来的宿将,保奏请示调派哪些战斗素养相对高些的部队,自然也是心中有数。
高俅虽说现在仍是统管京师禁军生杀大权的三衙太尉,可是禁军调派征讨至大宋其它府路征讨之事,他只可向赵佶请命,可是按官制却不得插手干涉,枢密院中的官吏可不比挂职在殿前司内对高俅只能忍气吞声的武职官将,只为给萧唐下绊子而开罪其它朝中大员,倘若因从中作梗致使河东剿贼不利,再被朝中大员参他一本时,对于高俅而言也是得不偿失,这笔账,高俅那个也善于算计利益得失的奸臣不会算不清楚。
就算调派来的这些京师禁军中很多官将只得以高俅马首是瞻,可常言说不怕官、只怕管,他们现在被派出京师至河东便要受萧唐节制,如果这些将官受高俅授意而在征讨匪寇时出工不出力,却未必能留住他们的头颅返京继续去巴结高俅。
此时那队官军兵马也望见了北侧萧唐打出的旗号,只片刻,便有数骑奔出行进中的军队倚仗,驾马直往萧唐这边驶来。萧唐见状也是双腿一夹,胯下赤马也飞将奔出朝着那几骑迎面冲去。
当萧唐奔至近处,便瞧清是王焕、韩存保、许贯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