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久便忿然上书朝廷,陈明实情,请求官府予以豁免,也终于免得登州百姓担上沉重的苛捐杂税。他为人公正廉明,待我请得他来翻案重审,必当能为解氏兄弟做主!”
“兄长,小弟又如何不知那宗通判刚直公正,是个能为民做主的好官?”
孙新在旁叹了口气,又道:“叵耐正因为他是个清正的好官,府衙内王孔目、包节级那干狗贼才会急不可耐,必须要赶在宗通判从登州治下县镇巡视归来之前除了解珍、解宝两个兄弟灭口。如今世道昏聩,各地州府虽然零丁有几个清官,可却也奈何不了滥官污吏沆瀣一气。就算宗通判能够翻案为解氏兄弟还个清白,届时他们两个早就在牢中被含冤害死,讨来个公道,又有何用?”
“便是如此...也不好杀官造反啊......”
在旁本来惊得半晌做声不得的孙立之妻乐氏忽然呐呐说道,顾大嫂闻言却立刻把眼一瞪,似乎也是忘却自己也是女儿身一般的向乐氏喝道:“姆姆(此般时节弟妻对兄妻的常用称呼),恁是妇道人家,这般大事也不便你来置喙!既是伯伯不肯去,不念我兄弟的冤屈,说不得我也只得送姆姆上路,咱们自行去救人!”
“甚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