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击破,可是其粮草消耗也是甚大。若要早奏凯歌,依我之见,只须先截四边官道要冲、坚固寨栅,贼众人多,又要靠劫掠来维持生计,是以便是那厮们明知前有官军堵截,也必然要寻个突破口出来去攻打县镇村坊。只需在贼军要突围时截击,必然能一举重挫贼众。”
在一旁的王焕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如此也最是稳妥,只不过困兽犹斗,贼众虽然是乌合之众,可是性命攸关时也会拼死向前,他们既不会束手待毙,也必然要集结大批兵马要突出重围。何况河东地势多山,路径也甚复杂,我军若要提前加以防范,势必要分出数路兵马把守地势要害。既如此......只怕目前于河东流民中选练出的新军,也要派去抵御贼众突袭了。”
在场众将闻言,目光齐齐向一直负责操习新军兵事的王进望将过去,现在萧唐麾下所统领的数路官军中:姚平仲所统率的六营西军将士剽悍善战,自不必多说;关胜、呼延灼等一心要在沙场上建功立业的官将,他们带出的兵也都不含糊;王焕、韩存保、徐京这些战阵经验老道的宿将,调拨京师禁军前来时又得枢密院照拂,军卒战力也远比寻常寻常军司中的兵痞弱军要更为骁勇......虽然王进当年是个十分称职的东京汴梁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