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可穷兵黩武,枉自再暴露在朝廷眼前。我最不想看到的事,便是我在官面上行事时拉练起来的军旅,反倒要去攻打我再绿林中扶植起来的兵马。我自会吩咐智深兄长稍安勿躁,只须把守住山寨关隘即可,那祝永清、祝万年、祝彪之流若是敢去攻山,自然要与他大弄。可是如今一切以使得河东寇首田虎授首伏法为重,待此间事了,如何与那祝家庄周旋我自有计较......但是不必非要与梁山扯上干系。”
当然萧唐心中还有一层顾虑,正如鲁智深对宋江的印象,以及花荣一直也肯为宋江两勒插刀的态度一般,自己麾下很多心腹兄弟毕竟按原来的轨迹都是要拜那个及时雨做哥哥的梁山好汉,他眼下在江湖中还有着不容小觑的影响力,可是自己一边在官场一边在绿林分身乏术,让宋江趁着这个机会再对二龙山、清风山的自家兄弟玩心眼弄权术?我的神 经可还没晁盖那般大条。
萧唐这番话说得也是合情合理,花荣听了虽然略感失望,可是他也心知一切还须以大局为重。而公孙胜在旁静静聆听着萧唐、史进、山士奇、花荣等人长谈议论,他虽然与宋江之间的交情不算如何深厚,可是现在做的梁山泊寨主之位的毕竟还是与他义气深重的晁盖,是以公孙胜微叹一声,说道:“晁天王占据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