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燕青、朱仝等人面前说道:“朱都头,多时不见,瞧你如今气色也好......呵呵,燕总管、乐管事原来还没有回汴梁去,我等梁山兄弟也久慕萧任侠的威名。不看僧面看佛面,若是两位在沧州还有甚么勾当能用得上我等尽管言语,能与萧任侠及两位做得个人情,也是我等的福气。”
“先谢过吴学究的美意了,只是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学究带挈着几个头领来沧州要做的勾当,只怕小弟却帮衬不上甚么,又怎敢劳烦几位?”
燕青话里有话的说罢,心中暗付雷横、吴用行迹这般蹊跷,遮莫真是要趁着盂兰盆大斋时对朱仝用计...柴大官人那边也漏过口风,既然哥哥也已有过吩咐,既然撞见梁山中人要做歹事,说不得我也只得插手管上一管了......
燕青心中念罢,又对乐和使了个眼色,教他好生看住小衙内。因为地藏庙口、州桥之上的确是人多眼杂,所以雷横与朱仝、燕青与吴用也都动身到了个僻静处,还没等燕青言语,吴用便又向他施礼道:“久闻萧任侠麾下浪子不止百伶百俐、道头知尾,更是个艺苑专精、资禀聪明的俊杰,小生心向往之,只恨前番我等一时鲁莽打起生辰纲的主意,做那般没出豁的事来而冲撞了萧任侠,因此羞于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