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粗略读了数行,柴进便已面露惊怒之色,忿声说道:“岂有此理!”
燕青与朱仝等人见状,忙向柴进问道:“大官人,到底是甚么要紧事?”
本来柴进养尊处优惯了,言行举止间都带着股安闲与怡然,可此时的他却是一脸的愤慨之色,说道:“高唐州新任的知府,并兼管本州兵马的高廉正是在是东京专与萧任侠作对的那高太尉的叔伯兄弟,高廉倚仗他哥哥的势要,到了高唐州亦是无所不为。
那高廉还有个妻舅殷天锡,人尽称他做殷直阁,那厮也是个横行害人的纨绔,因得知我族叔家宅后有个花园水亭盖造得好。便带将许多鹰犬要去占据府邸花园!我族叔被这厮推抢殴打,因怄气卧病在床,早晚性命不保,必有遗嘱的言语分付,特来唤我。而族叔无儿无女,小可必须亲身去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