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勔之流的恶行劣迹武松也都或多或少体会过一些。
这般谗人高张、贤士屈沉的混沌世道,童贯要权掌西军大权而视刘法为眼中钉、肉中刺,趁着宋夏国战之时便公器私用要除了这个心腹之患,那个阉贼又怎会使不出这等毒辣阴狠的手段?
这个时候,武松又听刘法叹道:“我如果战死于此,好歹也算是为国赴难,童贯那厮自然也不会将一个已死之人当做是祸患,可是如果我侥幸逃脱,那厮也要忌惮我与他对质,饶是官家更宠信于他,可是终究也还是要坏了他的名声与军中的威望。
还有在西军中老种相公、小种相公、苗履、康炯、翟兴、翟进、朱定国等诸多将领与我感情笃厚,就算吃战败追责罢黜我军中官职差遣,有老种相公等人出面向官家恳请,早晚还是会参我在军中为官,正是杀人须见血,童贯那厮既已出手,又怎能容我这个与他纠怨极深的人在西军中继续坏他的好事?虎死留皮、人死留名,我刘法亡于此处,是为国家而死,可是倘若受奸佞迫害构陷,遭羞辱含恨而终,又怎能教我死得瞑目?”
武松面色阴沉,听刘法慨然叹罢,他却忽然寻思 道:与萧唐兄弟聚义的绿林好汉之中,似豹子头林冲那等许多被高俅老贼构陷要害性命,却被他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