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身子微微前倾,反向萧唐躬身抱拳道:“萧节帅,救命大恩尚未相谢,若不是萧节帅及时率兵来援,我这条性命只在咫尺便休。如今节帅欲为国安危死战,我便留下这具残躯与萧节帅并肩力战到底便了。”
萧唐忙驱步上前,搀住刘法的双手,又说道:“刘经略,我等在此保国安民、同心戮力乃是势在必为,只是一时胜败不足论一世英雄,依晚辈之见,刘经略资兼文武,只是如今行动不便,日后留得有用之身也仍能进用于国...至于童贯那边,晚辈也自会吩咐心腹打通关系,为经略在朝中斡旋......”
刘法坦然一笑,他心想饶是能够活着回去,日后恐怕也要受构陷羞辱;就算战死于此,也算是捍守了自己身为军人的名节,便说道:“萧节帅为我刘法所做的已然够多了,如今国临戎敌,我奉诏命征之,这几十年来以身许国,虽不得勋名远扬,可也自问也是无愧于心。
有柄臣擅权欲坑害于我,也终不能牵连萧节帅也遭权臣记恨,萧节帅也休要再劝......何况就算我会被以败军丧师之罪栽陷,也并非是不得翻身的死罪,这罪责按例也牵连不到我刘氏子裔身上。犬子正彦荫授阁门祗候不久,只是浅见寡识,不似萧节帅恁般头角峥嵘。倘若我命合当绝于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