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状态,旋即说道:“前几次敌军攻城失利,此番的攻势也势必会更加猛烈...而此处城垒数处修补,城墙有几处仓促筑就,加之前几次敌军猛攻受损,倘若夏贼以泼喜军旋风炮集中轰击那几处城墙,薄弱处城墙垮塌时,我军失去了城墙之险,只得以坚守之心调拨人手死死堵住缺口,可是届时伤亡只怕会更为惨重......只是未谋胜、先谋败,我等也必须要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许贯忠也蹙着秀眉,语气也甚是凝重:“如今所幸我军不至于腹背受敌,而麾下诸部将士皆肯用命死战。可是城墙之险再失,南面其他部曲的援军不见声息,夏军仗着势众磨耗我军的兵力......一直如此下去也甚是凶险。”
而在一旁牛皋越听越越是不耐,他只匆匆乜了王进一眼,便立刻又对萧唐说道:“哥哥,此时说这些又是作甚?咱们当真不顾城外康将军、郝思 文、彭玘、李永奇几个兄弟的死活了不成!?俺倒是听翟家哥俩说的在理,都曾是一并舍命厮杀过的兄弟,情同股肱,终不能眼见他们遭夏狗砍了脑袋!俺也知道察哥那厮狠毒狡诈,要用李永奇兄弟他们赚咱城中兵马,大不了俺只与翟家兄弟催骑闯阵去,好歹能教被俘的泽袍弟兄有一线生机,便是被敌军围截住了,要死也只是死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