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边疆本地新募的民壮,虽然之前种师道看不惯童贯穷兵黩武而在赵佶面前谏言劝阻过,可是仍有大批的乡民被童贯施手段强行改变军籍、户籍,将他们迁移至西陲边地,多少年过去有的人只得举家搬迁至此,有的人在此扎地生根,虽然这些平日做运粮垦荒、筑城迎送等杂役兵职事的厢军,平时不脱离生产,农闲后也担负修筑、运粮、或在边地协同禁军守边,本质上还是闲常乡农的百姓乃至更多老弱妇孺虽然仍要在这战事频繁的地域继续生活下去,可是至少现在他们可以用着不同的方式表达劫后余生的喜悦与庆幸。
萧唐驾马与一众幸存的将士驾马踱进城垒,在他四周都是似要对他顶礼膜拜的军健百姓。另有军健奔将上前,他们对察哥怒目而视,皆有欲要发作之色。
在吩咐麾下暂且将察哥关押下去之后,萧唐又朝着自己擒下的这个敌军主帅的背影望将过去。无论是违背协议也好,还是仍要拿他交换被擒住的将士百姓也罢,其实萧唐还真曾动过趁着这次历经千难万险擒住察哥,而杀了这个劲敌的心思 。
于情来说察哥率领夏军南进也屠戮了一些军寨,与边庭军民有血海深仇,于理而言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敌国之中有这么一个善于顺势而动、能征善战的将才,如果不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