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法听杨三说及童贯,更是恨不得要把满口的铁齿咬碎,按说他也很清楚西军中老种、小种相公与童贯虽然堪堪能分庭抗礼,可是论朝中权柄,西军中再是军功赫赫的宿将也没有办法与童贯这个天子近臣相提并论。童贯胁迫他、栽赃他、迫害他,刘法虽然忿恨已极,可在内心深处仍保留一丝希望,盼着挣扎熬到刑役期满,哪怕在西军中只担任个低阶武官重头做起,继续做个戎卫国土的行伍军人。
至于童贯那个阉贼......刘法虽然愤恨他忒过心歹,也知凭自己的权势要报仇已没个指望。便是忍气吞声也罢,权奸当道,世道不就是如此?饶是为国家立下许多战功的将才,为了保住官位与继续统御兵马的机会,饶是被那些大权在握得的贼臣算计了,也只能委屈球员、忍辱负重......
可是刘法到底还是低估了官场权斗的人心险恶,高俅要陷害林冲那等无权无势的枪棒教头都要把歹事做绝。似刘法这等西军中地位尊崇的名将,倘若有个东山再起的机会,童贯谎报战功、迫害同僚事发的可能性便会更大。既然如此,那个媪相又怎么会放过将刘法斩草除根的机会?
刘法正悲愤的思 付时,却听杨三又肆无忌惮的说道:“虽然西军那边老种经略相公也曾差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