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徐管事既然能将一口五十斤重的大刀使得灵便,自然也是力气过人、本事高强的能人,却不知又有何见教?”
徐文胡乱一抹嘴,又嘿嘿的笑道:“往日俺贩盐为业,往来濒海数州,靠的不止是摇橹下水的本事,凭身手也能教道上的人物不敢来触俺的霉头,京东路濒海的军州道上时常走动时,在登州地界只有个唤作病尉迟孙立的兵马提辖似是个能人,说甚么在海边做犯禁勾当的小厮见了他都要望风而降...俺先前只把那孙立当做个人物,只是忌惮他是军中官将,免得遭府衙军司缉拿,却也没个机缘与他比划比划......
如今有幸投到萧任侠麾下,俺做的也不再是贩私盐的犯禁营生讨活路,自信凭本事也能与江湖中手段奢遮的好汉一较长短。萧任侠既然是教江湖中人敬服的好男子,却不知能否赏个颜面,以武会友,与俺过个几招?”
还没等萧唐言语,在旁阮小七已不由的笑骂道:“徐大刀,你这厮好没个分晓!我家哥哥是何等人物,却要他纡尊降贵的与你切磋?说来我力气应不如你,可是咱们却没比试过拳脚本事,要寻萧唐哥哥较量,不如你我先来比划比划,陆上水下,任你选得!”
徐文正要一显本事,便又豪声道:“七哥若是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