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撮鸟与我三山兵马作对。既恁的,也只有把你收管监押起来,你且好自为之!”
当时的栾廷玉也只是冷笑不语,任由着那数山共主喝令麾下军健将自己押将至此监管。平心而论,栾廷玉也曾听闻过青州两山在冀、鲁地界仁义为先的好名声,他对于那个铁面獬豸“全羽”的印象并不算坏,可是自己到底还是受雇于祝家庄,现在庄主祝朝奉也受他那幼弟祝永清与陈希真一伙的撩拨,似也是打算为他膝下那三个儿子谋个官身功名,自己既然是祝家庄中的教师,自然也是要为主分忧,只能与那京东路地界的三处绿林大寨做成对头。
更何况我那兄弟栾廷芳被董平那厮坏了性命......栾廷玉心中暗付,虽然这桩仇不是由青州两山强寇与他结下了,可是现在那厮们到底也是与梁山泊的草寇同气连枝,自己又怎能为势所迫反去投奔那伙强人?
虽然当时曾眼见那全羽有意替同为地方大户教师出身的苏定开脱,肯留他一条性命,可是栾廷玉却又心想我固然敬你这江湖中的成名好汉气量豁达,虽然我们这些受聘与地方大户做教师做生计的皆为利来,得重用的留在庄子里常驻,不招大户待见便要领几个月的酬金另谋出路,也未必会被雇主当做自己人看待......可是好歹祝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