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抵敌不得,只能暂避锋芒。兼之我与阳谷武知县也是旧识,一来探访故友,二来备问县城内城防工事,权且歇两日再回我故里萧家集去,点拨麾下民团乡勇,再权衡计较抵御三山强寇。”
荆忠见说面色却是一滞,心说萧唐这厮若是为了那武植来的,过会必与西门相公要有争执,本来是要暗中办这萧唐的,如今明面上闹将起来,却也有些麻烦。
又只磨耗了片刻,萧唐的面色也蓦的沉了下来,他又朝着城头上的荆忠凝声喝道:“好歹本官蒙朝廷提拔,委以要职,如今于公事私事都要到这阳谷县来,荆节帅却恁般拖沓,不放我等入城,这又是何道理!?”
虽然同为受封节度使的人物,可是荆忠不似萧唐是官家近臣,在枢密院中也谋得要职,每逢战事都是能手掌兵权的人物,现在他当真不敢明面上将萧唐得罪狠了。当下也只得喝令麾下军健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好让萧唐等一众兵马入城。
而萧唐在策马入城的时候,又对身边的兄弟低声嘱咐道:“史进、黄信兄弟,再挨过半个时辰,只顾按计行事。”
史进、黄信二人都点了点头应过,现在甫一入城如果马上厮杀起来,自家哥哥的身份无意会立刻暴露,也知半点莽撞不得,而是各自率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