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只稍加打探,得知自己手下的节级官暗做手脚,蔺仁只为了那本来彼此间本来素无交情,全因敬服柴进是个在江湖中声名极好的人物而仗义出手,却甚有可能枉自断送了官身与性命。
心中想罢,萧唐遂又对蔺仁说道:“蔺节级居仁由义,前番蒙你暗中相助,才教高廉那厮以为柴进兄弟已死而未在暗中加害,又是蔺节级担着血海也似的干系,才教我寨中兄弟搭救出柴进兄弟出城,恁般大恩我等自然必要报答......只是蔺节级敢冒奇险,就在高廉眼皮底下周全柴进兄弟性命,却当真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忧么?”
蔺仁见说顿了一顿,随即面色怅然,叹了口气,说道:“在下在官门中打踅了许久,甚么腌臜事也都见过许多。且说高唐州府历任的知府之中,那高廉算是作恶尤甚的,可先前的知府官也多有执法枉法之徒,州府牢狱内收监关押的,据在下所知也有许多无辜之人。
在下自知是殷天锡那厮觊觎柴大官人族叔家产,高廉又加构陷,柴大官人本也是无罪之人,而在下虽曾侥幸救下些含冤的,可是说到底人微言轻,百姓道我是有些权柄的押牢节级,实则也不过是个无权过问司法公审,也是任由着知府官捏圆搓扁的狱中小吏,全大头领想必也知我大宋治下各处牢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