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有人厉声对自己喝罢,祝朝奉浑身不由的打了个激灵,当他再抬起头去望时,就见一张冰寒狰狞的獬豸面具上有一对招子森冷如刀,也直直的凝视着自己,祝朝奉惨然一笑,又道:“事已至此,还有甚话好讲?却是我祝家在劫难逃,只是我两个幼弟里面虽然万年也被你们这些贼人坏了性命,而永清却有璞玉之才,今番虽然败了,可是我祝家只要尚留得他一人在,早晚在朝内出人头地,再来寻你们这些贼人为我祝家满门报雠!”
“在劫难逃?糊涂,你这老儿到了现在还不明白......”
萧唐沉声念罢,摇了摇头,又说道:“我青州两山大寨也并未招惹你独龙冈上三庄,是你祝家先教同一座岗上的盟友齿冷,而你那两个幼弟祝永清、祝万年费尽心思 ,欲将我等京东路绿林中人尽数剿除以彰显他们的名声,好向朝廷邀功,你以为教你那三个儿子仗着祝家永清万年这两个撮鸟势要便能出人头地,帮衬陈希真一伙要剿除我等山寨也最是卖力。你却不知就若不是你祝家庄又与你那两个庶出的兄弟勾搭上,我还真没打算拔了你那庄子,而使得你们父子几人个个不得善终。天大的祸事,却是你祝家自己作弄出来的。”
祝朝奉闻言怔怔的抬头向萧唐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