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萧任侠仗义收容,只怕也已早被童贯那厮发付来的爪牙害了性命......他们还有机会,我却已是锐挫望绝,再无半点指望了。”
萧唐眼见刘法面色有些消沉,立刻又道:“刘经略若是为令郎与家小担忧,于边庭军司晚辈也自有一些故交,能通些声息。倘若童贯那厮真要再暗做手脚,意图构陷令郎与恁家眷时晚辈与麾下也绝不会坐视不理,届时权且在寨中安身,再谋后事。”
“萧任侠几次救命的恩情,我便是结草衔环也难报答。可是当年我初投军伍,于先帝元佑年间在边庭塞门寨率领哀兵浴血奋战斩夏贼五百余人、焚荡族帐无数,这才争得个官身在西军中打出了名号。自此以来身经百战,勿论生死、不避刀剑,便是马革裹尸而还,也都以国家军人为荣,可是如今却当真要落到这种地步,我一人倒也罢了,家中老小也要避难于绿林中做个强寇!?”
刘法惨声长笑,下意识的他把身子挺直,却不仅手上一滑险些摔倒在地。萧唐连忙上前搀扶时,刘法却轻轻摆了摆手,又满目复杂的望向萧唐,并意味深长的说道:“萧任侠,若说恁救助落难的国家将才施恩不望报确也不假,可是恁不止数次救我性命,又肯仗义周全我刘家老小,刘某实在是无以为报,遮莫恁也是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