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主意。
邓元觉也不客气,到了武松面前坐下,又自顾自的斟了碗酒,一饮而尽,随即说道:“却不知这位师父又如何称呼?”
武松闻言回道:“我不过是四处浪迹勾当的头陀,你我萍水相逢,遮莫也没个再相见时,又问那许多作甚?有缘相逢就喝上几碗,只顾爽利便是。”
邓元觉听武松说罢,又问道:“听师父口音,似是北地出身,不知贵乡何处,却又游历到杭州来?”
武松眉头一皱,说道:“我说你这和尚也忒过唠叨,老爷为何来此,又干你甚事?但要吃酒只顾来才算快当,若是来究根问底的,老爷也不耐烦与你聒噪!要依我说,瞧你们几个男女才是行迹蹊跷,颠倒着到来问我!”
虽然武松语气不善,可是邓元觉瞧武松形貌雄武,言语直来直去,他倒也不着恼,而是笑道:“你这头陀,我倒不曾见出家人自称老爷。却也是我问得琐细不够爽利,且先吃酒!”
邓元觉说罢又端起碗来,仰起脖子喝个精光,武松这才点了点头,说道:“这才爽快。”随即也斟了大碗酒一饮而尽。
邓元觉与武松便似是暗暗较劲一般,眼见对方一碗酒喝干,再斟了两大碗仰脖豪饮。两人吃酒俱是豪饮,连着干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