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尚未来得及嘶声哀嚎便已骨骼碎裂,早丢了性命!
鲁智深这边瞧邓元觉更是顺眼,也喜他这一身与自己路数倒十分相似的武艺,一边舞动水磨禅杖搅乱官军阵势,一面还大声对邓元觉说道:“你这和尚爽利,合洒家的脾气!待杀尽狗官再救下我武松兄弟之后,洒家与你吃酒!”
“休说是有教主法旨,似武壮士这等敢只身犯险诛杀奸贼的豪杰,我邓元觉但能救得,便必要救得,却也不是要刻意与你那寨子做人情!”
邓元觉口中喝罢,手中五十多斤重的浑铁禅杖又狠狠的横扫而出,前面有个官军都头躲闪不及,胸骨肋骨登时根根碎裂,诺大的身子也直直倒飞出去,又狠狠的撞在后面街坊商铺的瓦墙上发出令人闻之心惊胆战的闷响声,半面瘫软的尸首几乎已嵌在了墙上!
发出急劲破风声的浑铁禅杖在半空转了个圈,又被邓元觉架在身后,他旋即双目一瞪,又厉声高吼道:“怜我世间,魔尘岔染。除恶驱暗,唯光明故!”
随着邓元觉高声嚷罢,周围惊惧奔走的人群之中蓦的呛啷啷一片利刃出鞘声不绝于耳,在法场周围四面八方那些本来看似是杭州城内寻常百姓的人群里面,竟然有蹿出许多手持兵刃的摩尼教众,他们口中也附和着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