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不到浪里白条在水下无双无对的能耐,可是潜进几丈深的水中窜游行事也都是手拿把掐的本事。
待张顺眺目向杭州城那边望去时,果然觑见涌金门的水门被缓缓拉开,引动得周围一带都有铁窗棂隔,上附绳索缚着串串铜铃也锒铛作响,而涌金水门墙头上方梆子乱响,张顺隐隐也瞧见亦有许多慌乱的城中守军来回走动着。
张顺见状也不由道了声好险,寻思 道:本来我仗着自己水性精熟的本事,直打算从湖里没水过去,再从水门中暗入城内,可是幸有摩尼教中那方天定对我道明了杭州几处水门的厉害,只为争个头功贸然去闯...休说我要担莫大凶险,也怕连累的一众弟兄在那里折了性命。如今那涌金门仍有些官军把守,便是可潜入湖中躲避,真要是挨到水门附近,从城楼上只顾朝下拿踏弩硬弓一并射将下来,只怕也难躲避得过。而如今倘若朱勔那狗官真要从此处走水路逃出城去,只须待那厮们驾船驶到湖心处,凭我的本事也正可动手......
心中念罢之后,张顺随即打了个唿哨,在湖边草塘中间藏踪蹑迹的弟兄也尽皆闪出身来,连同着麾下统领的亲随共二三百人,各自手执苦竹枪、腰配蓼叶刀,听从张顺号令纷纷跃上了停泊在湖岸边由杭州中船家出身的摩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