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卞祥哥哥,大名府、洺州、相州与德州曾头市的几处牧马监内合计约一万五千匹上好战马,也按先前运往其它军司,换处草场牧养等名目分批押运出来。如今河北几处牧马监里,剩下的也多是病弱的驮马,只是虽说官府马监那边遣来督管的官吏多是些于于牧马养马之道皮毛不知的呆头蠢鸟,几处牧马监如此恁般调拨战马也已教那厮们心中猜疑,遮莫只怕行公文核实过后,很快也要事发。而几处山寨恐怕难以豢养如此多的战马,也须尽快教水军那边驶船接应,分拨驮运至辽东保州去。”
“如今萧唐哥哥已然决定公然举事,也不怕那厮们在此时才瞧出甚么端倪。朝廷于河北地界几乎所有牧马监都要仰仗哥哥麾下善养马的能人,又有段景住兄弟来回前往辽境购马,既然咱们已公然要反,能带出多少战马来便带出多少。待朝廷真要调拨大军征讨两山大寨之时,也先教官军着了釜底抽薪的道,遮莫届时官军反落得无多少战马可用的窘境,对于我等而言,自然也是天大的好事。”
卞祥沉声说罢,旋即又向段景住身旁那少年郎望去,又问道:“伯达兄弟,令祖得知我等要离开萧家集,几处牧马监也只得弃了时,他却又如何作想?”
那少年郎听卞祥问罢,也立刻回道:“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