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大小头领遮莫也要分个三六九等。凭我寨中两千多弟兄、七八十匹好马,若蒙萧任侠抬举,排座次时高过诸位同道,可切莫说孙某的不是!”
“孙琪,你这厮忒过大言不惭,也休要猖狂!不过是撺掇牛庚、冷宁两个在定州清溪川落草,全因那定州地界本就没甚同道与你争地头,才教你聚集得这许多人马伴当,真要是凭本事厮杀,你道我们兄弟会惧你人多?”
那边与金鼎相互搭伙落草的黄钺闻言登时性发起来,直朝着孙琪统领的清溪川那伙人马朗声喝道,而另一边啸聚于河间府白洋淀的一伙强寇也不含糊,彼此叫嚣喧嚷,虽说不至于当即操刀子出来火并,可是几伙强寇仍谁也不愿教对方的势头将自己压制住,各个面红面赤,相争道愈发激烈起来。
“诸位头领,与我家哥哥共聚大义的兄弟各有长处,我们几山寨中马步军各部虽有正将偏将之分,掌管诸般职事的头领也是各取所长,却不是不似寻常绿林道上那般须排定座次,非要分出个高低前后来!毕竟我家哥哥麾下统领的几山大寨群雄汇集,若要在寨子里面争口气,可不是凭着坐得第几把交椅便非要压过自家兄弟一头的!”
蓦的一阵嘹亮浑厚的喊声乍起,竟似压过了相互吵得火热的一众强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