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张顺也曾向言及自家哥哥绝不会做下这等强抢民女的歹事,可是掐算时日,待张顺带挈白河水寨一伙强寇到了二龙山大寨,听闻萧唐操办婚礼,又要纳得两房“压寨夫人”,危昭德等四人又怎能不心生误会?
燕青冷哼一声,又道:“休说萧唐哥哥与我返至二龙山后便没有离开大寨,何时又曾到那去强掳走刘太公的闺女,何况以萧唐哥哥的为人秉性,也绝不可能做下那等腌臜勾当!”
张顺点了点头,也忿忿的说道:“这我又如何不清楚?而那刘太公也曾说及,当日那伙扮作萧唐哥哥的驴鸟引百余骑人马到了他那距离荆门镇不远处的庄子,刘太公本也知咱青州两山替天行道,不害良民,因此未做提防,还唤出他那十八岁的女儿出来拜见,哪知那伙男女先是赖在庄子中索要酒食吃到半夜,缠着那刘太公女儿不放,随后便哄抢掳走人去了。
刘家庄内乡众见那伙驴鸟凶神 恶煞,抵挡不得,便以为咱青州两山好汉皆是佛口蛇心之徒,自也不敢前来说理要人,若非我引危昭德一伙途径那庄子,刘太公一家也只得叫苦啼哭,浑没个说理处。”
听张顺转述那刘太公的哭诉言语,生得玲珑心窍的燕青眉毛一挑,又立刻问道:“既然冒充萧唐哥哥的狗贼强留在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