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狠狠的把眼剐向那些大多战战兢兢的徒流女子,并泼口骂道:“老爷自晦气,撞着你这几个贱人!偏生要押解至京口教坊做营妓去,便宜了汴京的丘八,却是苦了老爷们,又各个是被抄了家没好处打点的,教老爷们如何布摆!”
田老六一边骂着,一边探出禄山之爪,朝着个徒流女子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而女子这一路似早已被威吓得失魂落魄,也知道抵达东京汴梁之后自己的命运只怕会更加凄惨,是以被那差役上下其手,也是神 色木然,就好像这个官门凶吏摸的并非是自己的皮肉一般。
“嘿!似你们这等多是大家闺秀出身的,不会瓦舍烟花的花活儿,可是能把官吏大户家的女子压在身子底下享受床弟快活,倒真便宜了汴京的军汉。”
田老六口中说着污言秽语,也探手恣意朝着那一列徒流女子随意乱摸,可是他也只敢过过嘴瘾与手瘾。这些徒流女子因受罪牵连,都是要被发配到京口教坊去当慰藉军士的营妓,待一行官差将这些女子押送到汴京营内交割回赍文帖倘若营官真要过问,这些防送公人自也不敢真干出甚么过格的事来。可是于途中上下其手占些便宜,这些本来就要押解至汴京做京口营妓的女子又能到何处说理去?
只是当田老六正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