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怀、王贵几个一并打熬本事,尤其是岳飞那小子少年老成,偏生对官府与绿林之分又是个认死理的,到了靖难军中得个职事后,周围又多是官军,你这黑厮倘若酒后乱做言语,走漏些声息,却不是要误了哥哥的大事?”
听山士奇提及岳飞等人,牛皋的面色却是一凝,又道:“萧唐哥哥,岳飞兄弟他......恁也一直没打算将暗中图谋的大事告知于他?”
萧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牛皋说道:“岳飞的性情你又如何不知?本来我是以为倘若官军那条路走得通,你便是不知我暗中所谋的勾当也罢,而能与岳飞、张显、汤怀、王贵等一并投军为国效力,如此也不辜负了恩师的遗愿。我知岳飞兄弟坚秉忠君爱国之念,绝不肯屈从于抗衡官府的绿林盗,可是我与他彼此也算是殊途同归,是以岳飞兄弟就算会视我如仇寇也罢,以往该帮衬他的,我也从来没过半点悔意。仍是期望他投军入伍后能博个出身,日后你我与他们兄弟几个......也未尝不会有供御外辱、并肩作战的机缘。”
牛皋闻言虽然一时沉默,可是只过片刻,他立刻又抬起头来,并掷地有声的说道:“哥哥既恁的说,我牛皋自然也是一般心思 !”
萧唐上前拍了拍牛皋的肩膀,随即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