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可失朝廷纲纪而乱国家法度,”
李虞候也是嘿嘿一笑,说道:“放著我两个跟著相公,定不致差迟。咱们若只管教小心和气,须坏了朝廷纲纪,岂不闻小辈人常压著,不得一半,若放他头起,便做模样?毕竟小人......也须记得高太尉的吩咐教诲啊。”
陈宗善听罢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本来就有些老好人的性情,此时心中也只是无奈的念道:虽然说这两个不过的干办、虞候这等小官小吏,他们倒要做主,我几曾敢发一言!
毕竟做了多少年的朝臣,陈宗善自知就算张干办、李虞候不过是权贵手下的爪牙,自己却绝对不能不去掂量是否会惹得他们身后蔡京、高俅这等朝中大员不喜。对于蔡京而言,能不能招安得水泊梁山一伙强寇归顺纳降,无关大局,可是他却与提议并力主招安的侯蒙、张叔夜等人都算有旧怨;而听高俅言语,也知他那个殿前三衙太尉极为排斥招拢宋江等绿林强寇归顺朝廷,自己面上说是朝廷使臣,说不好听的也不过只是个跑腿的,还要看朝中权贵眼色,自己到梁山上去宣读诏书,期间如何与宋江一伙强寇应对,却也是自己做不了主的。
心中念罢,陈宗善又道了声苦,并暗付道:梁山中本多是桀骜难驯的贼人,若是被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