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个后生叹声说罢,旁边另一人也搭腔说道:“谁说不是?眼见前方至招安传旨,到山寨中来李虞候、张干办并着许多小人得志的厮鸟,已然不将咱们梁山觑在眼里,肆意索讹相逼,与咱们兄弟三个尚在本乡渔村时,遇到的那些欺男霸女的公人又有甚分别?这到底是能还个清白身份,还是仍要忍气吞声的屈从苟活?”
三个头目里面另外一人沉默半响,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就连晁天王也出走山寨,咱们却又同是出身于梁山泊边的,一时踌躇,也不知该不该随他也舍离梁山而去......何况只咱们三个不过是寨里的小头目,入不得寨内头领哥哥们的眼界。但是我等兄弟再不济,也是自有血气的好汉,遮莫当真待宋江哥哥自毁梁山基业时,便只能随着他归顺朝廷,而任凭官门奸厮一边置骂咱们是剐不尽、杀不绝的贼,兀自还要俯首帖耳的为那厮们卖命?
量咱们梁山泊诸般头领专要与官府对抗时,似狗官污吏、作歹恶霸,就算他杀万千也不当回事,量那等贼官腌臜,直些甚鸟?前番眼见史文恭、苏定两位头领出走,我便已有些意动,他们也并未随着晁天王出走,可是也不耐怄狗官鸟气下山了去,咱们兄弟就算不过只是梁山水军的小头目,可是该走的路,不是还要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