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韩滔和彭玘又对视一眼,他们大概也能猜到或许是朝堂人心鬼蜮,另有甚么因由教萧唐不愿遭权奸算计所害,而只得出走朝廷,可是就算他们都不愿意与萧唐乃至其麾下一众绿林草莽为敌,却也不得不来,否则本来朝中就有人会猜忌他们几人是否仍会与反贼萧唐之间有所牵连,仍要任凭朝廷调遣,自己身为行伍将官有怎可违背谕旨将令?
沉默片刻之后,彭玘也有些沮丧的说道:“就连关总管先前被败在了萧任侠手上,虽得义释,可到底还是论罪与宣赞、郝思 文两个同僚被迭配充军,此时我等却更不能败,否则休说是重蹈关总管的覆辙...只怕高太尉更要趁机作歹,倘若论处战败之责,只怕咱们兄弟三个被罢黜官身都是奢望......此行凶险,可是听高太尉的意思 ,兄长召集得河东汝宁郡的旧部兵马,并与大军在济州会合之后,却要将兵权交托出去,倘若真是如此,又教咱们兄弟三个如何去与萧任侠麾下好汉厮杀?”
听彭玘忿忿的说罢,呼延灼不由得又想起在汴京白虎节堂时高俅对自己别里有话的言语:“呼延灼,你既是开国河东名将呼延赞的嫡派子孙,累代将门后裔,老夫虽不信你也会如萧唐那狼心狗肺的反贼一般,竟胆敢背反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