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周旋。可是项元镇却万没料到花荣双腿一夹,他胯下那匹通体骠黄,可是却蓄着蓬厚雪白马鬃的烈马却是狂嘶了一声,飞扬的银鬃漫天飞舞,驮乘着花荣化作一道闪电,竟然在项元镇还来不及催马疾奔之前便已暴冲到了他的面前!
白雷飞骓的惊天怒嘶,竟然教项元镇胯下战马惊惧得也是一个趔趄,还险些将骑乘在自己身上的主人颠翻下去。项元镇好不容易在马背上稳住身形,花荣立刻抛下绰住的羽箭,旋即手中长枪骤然探出,在项元镇咽喉前一两寸的距离生生止住了去势。枪锋锋刃冰寒,霎时间直教项元镇浑身汗毛也不由得倒竖起来。
“项节帅,未将多有得罪,如今既然胜负已分,我家哥哥敬重诸位多曾与边庭建功的宿将,眼下不得已只有冒犯,自也会厚待诸位节度使。还望项节帅也莫要再执迷下去,而执意要与我等做成对头!”
被花荣拿长枪逼在脖颈前的项元镇默然半响,忽的又长叹了口气,并怅然说道:“事到如今,我还有的选么?”......
项元镇也被花荣给制住,而几处杀气横生的战团之中,与史文恭厮杀的王文德也是败相已呈,只不过他咬牙力敌,堪堪仍能抵挡得住。
当王文德荡开史文恭直搠过来的长枪,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