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势已成,那军将极是欣喜,脸上神 情神 采飞扬、意气焕发。
当年于宋夏国战之际与他父亲刘延庆侍候于童贯左右,浑如个小跟班的刘光世,此时好像是因为他筹谋得当才一举定胜负,显得对自己取得的成就格外的得意。
如今刘光世倒也有得意的资本,他们父子所仰仗的童贯领枢密院事,而他父亲刘延庆在西军也的确是雄豪勇猛,而授任保信军节度使,殿前马军副都指挥使,刘光世也得沾光福荫,擢升至鄜延路马步军副总管,今番又受命追随童贯与他父亲一并前来剿荡江南摩尼教反军,比起西军诸部精锐,这些大多由绿林中乌合之众,以及放下锄头时日不久的农夫泥腿子组成的乱党贼军根本不值一提。自己趁机打几场胜仗不难,再有童贯有意照拂提拔,何愁不能再官升几阶?
刘光世心情大好,他又向旁边恭立在一旁,神 情低眉顺眼的将官望去,说道:“金节,倒是因你熟知秀、常等军州地势,按山川形势排兵布置不至有失,这也是你的一份功劳。我见你也是勤谨之人,亦有心抬举。既然如今在我帐前听命,若是你尽职把细些,我自也不会亏待于你,可晓得了?”
被萧唐从江南返程途中释放,于路上照拂赵霆、黄裳返至京师的金节,虽有战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