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轼又觑见他面露胸有成竹的笑意,这才惊觉自己有些失态,意识到倘若与这伙乱军确定朝中形势,把柄落于人手,于谈判之际却不是只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可此时萧唐话锋一转,说道:“如今贵国也正值内忧外患之际,我等诸族各部聚集在一处,真正的死敌只在北方,本来也无意非要以你高丽国闹到两败俱伤、玉石皆摧的地步。金学士为你的国家设想,也有着自己的顾虑,有些事,除非贵国兀自不识好歹,也不必再挑明了道个分明......
若是你我双方都肯退让一步,交涉谈判,才有翰旋的余地。若是贵国识得事理,高丽国内既然自有‘内忧’,遮莫也甚有可能是一场国难,毕竟我军另有所图,也无意一直做为贵国的‘外患’,这当然也要看金学士与贵国国主心思 如何,到底真要迫使我等与你高丽国对抗到底,还是说暂且休兵止戈,彼此相安无事,各自只顾思 量去化解自己方真正的厄难......”
听那“柯引”说罢,金富轼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笑得有些为难与尴尬,如今方知要以国势压人,对方很明显也不吃这套。
本来高丽国为防备辽国入侵,全国常规军备整顿人数最多时达到三十万之众,可是随着向辽朝臣服纳贡,后来与生女真诸部的连年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