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嘴上仍是说道:“兀颜将军,据守滦南县的敌军已是山穷水尽,就算不倾力猛攻也死守不了许久,徐而图之,也不会误了战事。徒增伤亡不说,何须要教令郎亲赴险地?”
“愚子若是有个伤损,便是他本事不济,倘若连座眼见都要攻破的城子都取不下,纵使得活,又有何面目见我?”
兀颜光冷声说罢,旋即又把眼觑向身边那汉人官将,说道:“张参军,我倒想问问你,平州这边得知贺重宝率余部兵马流窜至滦南县占了城郭据守,距今遮莫也有半月有余。张节度命你早就发兵前至取此残城,按说据守的辽兵数目微薄、人困马乏,怎的一直拖耗到了今日,却一直没能夺回此处县城?”
归降于金国,而受封临海军节度使兼平州知州的张觉麾下心腹参谋军事张敦固神 色如常,就算兀颜光隐含训斥之意,可是他依然平心静气的说道:“兀颜将军,非是末将督战不力,我等就算归顺了金朝,可是如今虽须当领命出兵,如今要清剿的,多半是拒不肯归顺金朝的辽军,以往你我都是于南京道治下诸处详稳司打踅的军将,麾下将官军卒,遮莫与据城死守的不少军吏还曾打过照面。
末将以为,我等虽然做了金国的臣子,可是麾下将士多半新降未久,与贺副统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