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吃过几次败阵的殿前司虞候,却做了常在父皇身边转悠的道士?朕可没空搭理你,爱滚哪滚哪去,朝廷不再予录用。
于是乎,陈希真多少年来的苦心经营,却是在一朝之间被打回原形,本来终日把忠义挂在嘴上的他心中也腾的燃起无比怨毒的火焰,再想巴结着大宋皇室往上爬,按自己的年岁,可还有甚么机会?
非是我陈道子直如此命悭,也不是我不肯忠于大宋,先后两帝包藏奸宄,任由贼臣误国卖权,如今少帝以除奸削佞的名义,倒迫得我恁的没路走......若论经纶济世之才、统兵御将之能,我陈道子又比朝中哪个差了?只是宋庭权奸闭塞贤路,我不妄交人,只盼得以修道以谋功业,到头来却遭如此轻慢耻辱!又教我如何甘心恁般屈沉了?
然而如今恁般形势之下,也未尝不会有机缘教我一朝翻身,甚至还能凌驾于这干轻慢待我的昏君佞臣头上,只是有的事一旦做下......开弓便已没有回头箭了。
陈希真心中发狠念时,却忽的厅房外一阵叫骂声传来:“直娘贼!金狗忒过猖獗,便是发炮轰那干鞑子又待怎的?叵耐李邦彦那误国卖权的狗贼,倒将那发炮的霹雳炮手枭首处死!方今那官家生得那对招子须也是瞎的,重用那干被鞑子吓得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