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唐藩镇节度那般合乎法理的扩展自己的私人军队和国土,名义上隶属于朝廷,但是可以不服从官家的调遣,而且倘若对金国的战事进展顺利,实际上已足够的条件建立自己的独立王国。
然而赵佶、赵桓此番钦点带挈前来与萧唐交涉的朝臣,其中并没有以性情刚烈偏执而闻名的强硬派文臣。似乎也是生怕在这个节骨眼上再触怒了萧唐,所以能坐在谈判桌上的臣子,大多还是以先前于金军兵临汴京城下时朝中的主和派,其中也有一个引起了萧唐的注意,那人便是别号龙溪居士,如今官居资政殿大学士的宇文虚中。
只是虽然这宇文虚中先前也是力主朝廷向金国议和,认为可以以割让太原、中山、河间三镇为条件促使敌军的主和派之一,可是萧唐也很清楚他绝非是那等鲜廉寡耻,为求自保不惜割地赔款、对外寇卑躬屈膝的软骨奸臣。因为先前也正是这宇文虚中上书极力反对背盟联金灭辽,直言邻舍家进了强盗,非但不助邻居驱赶强盗,还伙同强盗占了邻舍家。自此邻居换成强盗,自家又岂得安生?而从一开始便意识到女金国终将成为宋朝真正的大敌。萧唐更记得宇文虚中在正史只能够做为南宋使臣出使金国而扣下,索性留在北地受金人重用,实则忍辱负重,暗地里派亲信往南宋发密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