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姚家也并非刻意要设计害死险些阵亡于杀熊岭的种师中。
听姚平仲言语中似也带着愧疚之意,萧唐遂也暗付道他:“小种相公毕竟年迈,拼得力竭伤重而昏迷不醒,所幸保住了性命...只是因驰援太原战事不力而兵败于杀熊岭,朝廷追究降罪,撤除小种相公统军职事,若是久留他于我军中...怕是反倒更要遭朝廷猜忌,是以我也已遣一拨兵马护送小种相公往南至宋廷官军把守的去处休养凋歇。”
姚平仲见说沉默片刻,旋即怅然一笑,叹道:“当初以为老种相公致使归隐,西军中也终到了我姚家得势的时日...如今不止我姚家将门家道中落,虽当初尚论兵事时各执一词,而末将自知老、小种经略相公为抵御金贼铺谋策划殚思 极虑,忠心不负国家,却也只得吃冤屈沉......
朝廷又何止是对萧任侠所部兵马仍须提防戒备?当初有童贯那阉贼奸厮排斥异己觊觎西军大权,如今险恶时节朝廷亦屡番干涉前阵兵事,哼!腐儒文官颠倒着碍手坏事,呱噪催逼得诸路军将不得见机应对敌军,沙场上须不是那厮们冒死拼命,挑疵治罪却狠辣得紧。遮莫心存忌惮,却不也是要趁机打压世代于边庭自成派系的西军诸部?”
姚平仲倒是与萧唐掏心窝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