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嚎声,因极度恐惧他的五官已然彻底扭曲,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死死瞪视着几乎快贴在他脸上的朱富,仍是笑吟吟和善驯良的模样,然而在这时看起来却教那都头官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惊悚!
直到那都头官已死得透了,朱富站起身来又挥了挥手,酒肆店家内的帮手便分头向其余中了蒙汗药的伪齐军汉走去。几乎都是将他们的头髻薅住硬生生拽起,菜刀、尖刀都抵在他们的脖颈上,随即杀鸡也似的狠狠一割,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将所有军汉割喉杀了个干净。目睹眼前可怖的场面,杨林虽神 色如常,可是张仁、李义却是瞧得心惊胆战。
就算死干净的是伪齐的爪牙,但是既然先前有仇怨,又焉知这笑面虎不会连同我等三个也如对待这干厮鸟一般如法炮制,似杀鸡般也给一刀抹脖子宰了?
然而朱富再回身意味深长的望向杨林等三人,过了片刻,他长叹了口气,吩咐麾下小厮上前打开囚车,将杨林、张仁、李义身上枷锁除了,又道:“萧唐杀了家兄,我与他之间的确有私仇,当初肯受宋江哥哥招募投奔上了梁山,救下李逵又赚了师父入伙,实则有一半的因由是意图寻那萧唐报雠。他手刃我兄长,是为了他的道义,我要寻他报雠,是因为我与家兄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