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忠心于宋朝。若是宋江得朝廷任用再来与我等为敌,那种事,他做得出,可是投奔金虏鞑子而背反大宋......这绝无可能。”
听晁盖长声说罢,聚义厅中公孙胜踌躇片刻,也不动声色的微微点头,阮小七见说本待出言反驳,可是他只张了张嘴,却又感无从说起,而悻悻的坐下。而在旁一直思 量筹谋的许贯忠忽然开口说道:“就算金军内虽有熟知梁山水情的奸厮,金虏也仍是非仗舟船,不能前进,所幸阮家三雄率部守住水泊屏障,我等再严防把守住三关与几处旱寨险要,也能保住主寨不失,凭梁山现有的兵力也能坚守得住。
如今萧唐哥哥挥军已抵至相州,正要与河北义兵都总管宗泽,河北西路招抚使张所统管兵马会合,只待督管寨内马军拴束马匹,步军安排军器,水军整顿船只,萧唐哥哥那边飞鸽书信来时,正可里应外合夹攻金军,距离于梁山水畔与敌决战之时......也已不远了。”
聚义厅中众头领听许贯忠说罢也转过话头,计议在一面抵挡金军与伪齐兵马侵攻梁山的时候,一面准备集结兵力待萧唐挥军杀至展开全面反攻。而晁盖一时间沉吟不语,他怔怔的往聚义厅正中心望去。
恍惚间,晁盖又追忆起当年自己亲自率一彪心腹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