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苟的勾当,身家性命反而要落入他人掌控之中,助鞑子为虎作伥那等谄媚屈膝的下作行径,非是被逼到份上,当然也做不得,如今要成就不世之功,也唯有追从萧唐奉他做主公这条出路。
而主公有恁般好名声,固然不止能教江湖群豪归心,也能撺掇些不少待朝廷早是心灰意冷的能臣良将为我等所用。可是甚正值磊落的言行能拉拢人心,却也拘束掣肘着主公有些事做不得,可是你我叔侄二人却能做。有些事,既也是对我等要做成的大业有利,主公他也不知知道,只你我心知肚明便是了......”
李懹忆及叔父李助以往曾对他所说的言语,眼中也有一抹诡谲之色闪过。伴随着身后越来越多的义军步卒从战船上跳将下来,步斗军诸部将士在贺吉、郭矸、陈贇三员偏将的率领下大致聚拢在一处,李懹也似他叔父李助那般刷的声拔出背挎的长剑,阳光照射之下,手绰的长剑锋刃剑的光芒回映闪烁凄寒的光芒,李懹蓦的暴喝一声,率领步斗军众将士直朝着前面的金军狂奔杀去,果然也丝毫没顾忌一并杀至岸上,也本应彼此协同策应的晏孝广一行勇健......
而就在不远处,迎着七八个冲杀过来的金军步卒,晏孝广瞪目大喝,挺起手中长刀直搠进了正面一个女真步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