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肉。
直到差不多吃得尽了,那些家犬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不停的舔舐着嘴角、牙上的碎末肉渣,随即一个个在地上蹲坐的笔直,仍睁着乌溜溜看似无辜的双眼紧盯着法场上军汉的动作,专要等他们在盛些碎肉再泼洒下来......
切身体会着活剐这等惨绝痛楚,在前两日又眼睁睁看着从自己身上削下来的碎肉被狗吃。早已是痛不欲生的陈希真就算当时未死,也已似堕落进阿鼻地狱一般。
而比起行刑开始时喝彩声浑如洪雷,叱骂叫好之声也好似浪潮,毕竟如此酷刑确实忒过血腥惨不忍睹,直到陈希真已经成了个血人,除了一些苦大仇深、深恨饱受鞑子外寇、投金奸厮摧残过的百姓仍咬牙切齿忿忿的杵在原地,法场周围的大名府城内居民也都渐渐的散去了。毕竟凌迟剐刑连续三日,期间也仍会有人或是途径、或是刻意再来驻足观望一阵,无外乎也都是再唾骂到狗贼奴才,活剐得好!随即也都去各做个事,直到第三日陈希真彻底死透之际,仍坚持前来观望的人群已是十不足三......
实则于十字路口市曹斜侧几处酒楼的上二层临街的阁儿,也一直有萧唐吩咐的弟兄轮班看觑着,往楼窗外看时,也正能将十字路口法场周围的形势觑个真切(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