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尚处于金军管控的势力范围之下。
而另一件直教萧唐慨然蹉叹之事,便是对比起自己兄长尚能得朝廷追封、风光大葬,当初曾被义军诸部于太原左近杀熊岭左近救还回来的小种相公种师中,毕竟也要受败军丧师治罪责罚,且因伤重年迈,却是被朝廷勒令其致仕退休。听闻如今种师中身子骨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年纪虽稍轻于老种相公,但毕竟也是年逾七旬的高龄,就算有朝一日再得反复无常的官家赵桓起用,恐怕也再难能有甚斩获。
好歹一直身为西军领袖人物的种师道坐镇军中,再是年迈气衰,但西军诸部大将大多也尽皆遵从于他,当年媪相童贯如何借着得官家圣宠的势要在西军诸部当中只顾要做大声势、独揽兵权,但种师道凭着自己在西军诸路将门当中的声望隐隐尚能与对方分庭抗礼。但是比起自己兄长的声名威望,种师中的确不足以震慑得住西军余部将门,尤其是当初老、小种一朝失势却于国难之际再被启用之际,姚古、姚平仲父子便已开始隐隐要与二种呈对抗之势(虽然姚古等西军宿将到底因难辞罪咎,也只能任由朝堂中文官派系一贬到底,也教姚平仲这员当初西军当中最为出色的少壮派军将断然生出出走宋廷的心思 )。
而如今老种相公更是已溘然长逝